明沉舟一顿,随后脸颊爆红,谢病春不由抱着她笑了起来。
陆行一听就知道坏事了,正打算偷偷溜走。
“和娘娘说说,今日遇到郑江亭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病春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脖颈,笑说道。
说起这事,陆行就不尴尬了,声音也跟着兴奋起来。
“这事说起来也太好笑了,郑家怂了,想要求和,找了一船的大美女想要送给掌印,那我们掌印是什么人,那必须是稳坐高台,巍然不动,然后三言两句就把郑江亭气坏了。”
“这么多美女啊。”陆行感慨了一句,随后特意补充了一句,“掌印可是看也不曾看一眼的。”
“那怎么有口脂啊。”她酸溜溜地问着。
“哦,应该是那个听说是京城第一花魁的央媚儿主动的。”陆行干巴巴地说着。
“很美吗?”她强忍着酸气问道。
“确实很美。”陆行砸吧一下嘴,“名不虚传。”
明沉舟立刻瘪嘴,扭头瞪着谢病春。
门口的陆行耳朵一动,见屋内没动静,立马开口强调着:“娘娘可前往别生气,那央媚儿的手都要伸到掌印衣服里了,我们掌印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陆行。”一声冷淡的声音轻声响起,倏地打断他的话,“你若是想要去天桥底下说书……”
“没没没,我走我走。”陆行连忙裹紧衣服跑了。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屋内,明沉舟咬着他的耳朵,醋味十足地问道。
“既见珠玉,怎堪鱼目。”
谢病春轻声叹气,按着她白皙纤细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来,深深吻了下去。
冰冷的唇落在滚烫上,就像含了一块冰,激的人战栗自后脊梁倏地一下窜了上来。
五彩的绳结在两人缠绵交缠的手指中被收紧,五彩的颜色在昏黄的春光中被染上光晕,格外耀眼。
衣衫/落地,遮住一室春色。
暮霭生梅树,斜阳下高楼。
五彩的绳结虚虚笼在手腕上,无力地垂落在软塌边缘,越发衬得肤色雪白莹玉。
殿试那日,三月初一,满城春色宫墙柳。
明沉舟一向春困,躺在榻上睡得迷迷瞪瞪,只依稀听到一个脚步声匆匆而来,最后停在屏风前
。
“娘娘,出事了。”
英景的声音是说不出的沉重。
明沉舟慢慢吞吞地睁眼开,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怎么了?”
“殿试出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