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骂了声,咬了咬她通红的耳朵,又去吻她脖颈,锁骨,一遍遍啃咬。
一只手扣住她腰,另一只手往上游走,修长的五指收拢。
她蓦地被推到浴桶边缘,感觉自己在往下沉,很快又被箍着腰往上拖了拖。
“每次来找我,总是有事要求我,”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道:“若是一辈子无事求本王帮忙,你是不是就一辈子不来?”
她被欺负得昏昏沉沉的,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颇委屈地道:“我求你什么了?”
“你倒不承认,”他把她往下按了按,手扶在她腰上最细的地方:“以后再来求本王,本王可不应。”
她气得拿脚后跟踢了他一下,下一秒腿却软下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水面上的花瓣动荡不休,有几片贴在她单薄细嫩的肩上,殷红的颜色衬得她肌肤胜雪。
慢慢地开始想,他说的应该是今晚她送了安神汤,贿赂他帮忙,去把香扇接过来的事。
他实在温柔得厉害,让她的胆子不觉大了起来,奶猫一样哼了声,说道:“那我现在就有事求你。”
他停了停,抬起头问:“什么?”
“我求你,”她软软地缩在他怀里,两只通透如水的眼睛触手一样攀在他心上:“亲亲我吧……”
“啊……”下一秒,她惊呼了声,想往后躲,却忘了后面早已无路可退。
“小东西,”他的眸子明显深了一层,一只手扶住她脸,说话时有好闻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张嘴。”
陆愔儿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招惹他。
舌头被亲得发麻,口腔里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随之而来,愈发粗暴的对待。
她有些承受不住,眉头皱起来,因为紧张缩了下。
他低喘了几口气,抬起她头,在她眉心吻了吻,哑声哄她:“乖,放松。”
她开始一寸寸迷失,他说什么她就怎么做。整个人只知道依附着他,任他肆无忌惮地摆弄。
他总是冷着的眉眼染上了一层惑人的情/欲。身上肌肉精瘦结实,肩膀宽阔,极有安全感,腰间却细。
精致得像是被雕刻出来的。
她有些入迷地垂眸看着,蓦地往后一撞,后背紧贴上桶壁,中间没有任何缝隙。
那人捏着她腰,喘着粗气不满地道:“专心点。”
她眼角湿润,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怎么了!”
“你看什么呢,”他惩罚似的:“看着我。”
她难耐地贴着他,鼻尖挨着他的鼻尖,声音娇媚,带了点儿委屈:“我在看你啊。”
他低低骂了句什么,变得更凶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