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那你干嘛说我不方便?”
“明知故问。”
徐敬棠忍不住了,咬牙切齿。
然而话音未落却被人用背后环住,只感觉到一颗小小圆圆的脑袋靠在他的脖颈上,那女人撒起娇来像猫一样,又懒又甜,“徐敬棠,当人家太太真的好难啊。”
她的手坏心眼儿地搔着他的下巴,“明明是先生脾气大还心眼小,结果当人家太太只能听着,连个为什么都不能问。”
“陈涌星,不要跟我装可怜。”
“切,为什么不信啊。”涌星生气地咬了他一下,“我就是可怜啊,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凶。”
“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帮帮忙啊徐先生,我行得端坐得正,你就算怀疑,也得给我辩解的机会啊。”
涌星正说着,却感觉腰上一痛,原来是徐敬棠伸手一拐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怀里,他低着头看她,“好啊,本督察长一向秉公执法,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也无妨。”
录音机里传来忙音,涌星望着徐敬棠睫毛下的眼睛,好像只剩下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手攀上了徐敬棠的脸庞,他仍旧是不爱修理他的胡渣,如今又有青茬冒头。而涌星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直起腰来吻住他。
徐敬棠耳朵红了,明明招架不住,仍旧固执地睁着眼睛望着她,尽管双眼微眯一副自在神态,然而眼底全是燃烧的欲望。
一吻终了,涌星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却仍然咬着嘴唇勇敢地望着他。
“徐敬棠,我爱你此刻,也爱你长久。”
“从很久很久之前就爱了。”
“只是我忘了告诉你。”
话音未落,可徐敬棠却久久未曾开口,只用他那滚烫的眼神长久地望着她。涌星被他盯得无地自容,心里打鼓的同时又看到他被吻得水润的嘴唇,脸当即几乎熟透,伸出手来慌忙就要给他擦掉,谁知道手却被徐敬棠一把抓住。
“陈涌星,以后这种重要的事不许忘。”
涌星点了点头,可还没来得及笑却忽然感到一阵失重——徐敬棠竟然将她抱起来丢在了身后的床上,涌星目瞪口呆地望着只留给她一个冷酷背影的徐敬棠,在电台播报声音响起之际,朝着他的脑袋丢去一松软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