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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言低低一笑,嗓音沙哑低沉, 他故意附耳,把/暧/昧/演化到了极致:“完?白屠, 你太小看我了, 这才哪儿跟哪儿?你没怀上孩子之前, 你我之间没完了!”

    白屠:“……”

    又是新一轮的奋战,白屠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的温温, 还真是人前人后, 完全不一致。

    穿上衣服斯斯文文,可若是上了榻……白屠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认识温温了。

    白屠与傅温言都是高手,两个人在/体/力/上势均力敌, 一个可以折腾, 另一个很耐折腾,故此, “此情”又延绵到了后半夜……

    *

    白屠不是一个懒惰之人,更是不怕吃苦。

    他能让郡王府在风风雨雨中安然度过这么多年,已是费尽心机。

    但表面看上去,他玩世不恭,胡作非为,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

    傅温言却知道, 像郡王府白家这样的新兴世家到底有多难。但凡有一点行差踏错,覆灭就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一场/风/月/平息,两人平躺在榻上,都看着头顶的承尘,屋内暧昧的石楠花浓郁至极,纵使燃了熏香也无法遮掩这股子味道。

    傅温言指尖抓了一个物件,抬手射向了茜窗,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

    有夜风吹进来,吹在人身上凉凉的。

    安静了片刻,傅温言侧过脸,问道:“怎么不说话?”

    白屠吸了一口气,感叹:“话本子上说的一/夜/七/次/郎原来是真的,女子会被折腾晕厥过去也可能是真的,这事会让人叫破喉咙也是真的。”

    傅温言:“……”白屠是在发表事后感想?

    傅温言全当对方是在夸赞自己。

    他侧过身,一只胳膊肘支撑着床板,毫不顾忌的打量着白屠,目光落在白屠/胸/口/的/勒/痕/交错处,眸光沉了沉:“能别绑着了么?都快绑坏了?”

    白屠不想让他继续盯着看了。

    他双手捂住:“哪里坏了?较之寻常女子,我这里也是极好的。你若是不喜欢,日后娶一个/丰/腴/的女子即可。”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管是白屠,亦或是傅温言,迟早要“娶妻”的。

    傅温言蹙着眉,片刻方才解释:“我只是担心你,我询问过郎中了,女子不能总是/束/胸,伤身子。”

    白屠要炸毛了:“谁是女子?你才是女子!”

    傅温言觉得,白屠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才能安分,也才讨人喜欢。

    现如今,他也不是一个善茬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就不会后悔,一个翻身把这可恶的家伙压下:“白屠,你到底是不是女子,我还能不清楚?你若是还想继续,我能成全你!”

    白屠:“……”

    白郡王试图挽尊一下,他年少起就身居高位,心气儿高着呢。

    于是,怎么都不肯服软的白郡王,又被/狠/狠/艹/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