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手都缩在袖子里,她一拉窗帘,外面是雪天,朔风朔雪,正是最急的时候,林咨诚也瞥到了,他说:“这个天气,你别去了。”
童春真已经照到了镜子,果然可笑,立即把林咨诚的衣服扒了,换上她那件貂毛外套。林咨诚赤身裸体地起身,捡起地上他那件棉衣,塞童春真手里,他说:“你要在外面走,拿着个挡挡雪。”童春真是惯穿高跟鞋的,今天非换上平底,该是走路多。
童春真点头,她的头发压在毛线帽底下,林咨诚拢了拢,说:“我在房间里等你,你可早点回来。”童春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走了,连包也没拿,重要的东西都塞进林咨诚的衣服口袋里。她走之后林咨诚隔着窗子往下看,雪积的很快,街道上还是潮湿的黑色的,路灯罩上已经有了类似蛋糕胚上抹的第一层奶油那样厚度的雪。
林咨诚只穿了裤子跟毛衫,大步流星走出去,童春真该是找门童叫了车,她在地下车库的流动位置略等了一分钟,林咨诚坐在车里,已经把暖气打足。他直觉应该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