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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燕觉深仿佛不甘被冷落太久,出声攫取他的注意力,含有的酒气从唇齿里溢出来。

    雪郁揪紧膝盖上的裤子,强迫自己代入这个角色,大脑眩晕道:嗯、怎,怎么?

    由于是第一次当鸠占鹊巢的妻子,雪郁出现道德上的羞耻、难熬,被搂住的腰快烧着了,声音也颤得发软。

    他没看到旁边男人有一刻的古怪停顿,那双仿佛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闪过深沉莫测的情绪。

    良久,他搂紧雪郁,喉结微动:你还要分手吗?

    雪郁身体还有些敏感,被大手揽过时哆嗦了下,他低下头,担心态度转变过快会引起怀疑,最后给予看表现般的回复:再说。

    再说,就是当下还维持现状,先不分手了。

    于是他又被明显心情变好的男人一把抱起吻住。

    唔、你

    雪郁毫无防备,急促雨点一样的吻把他浑身水分榨出,甜水被甘之如饴地吞咽,他迷蒙地拿腕子去挡男人,几十秒后,发抖得掉出一点眼泪。

    对于接吻这件事,雪郁还并没有到承受不住想哭的程度,毕竟没有直接弄痛皮肉,顶多会有点难受。

    可是,燕觉深不一样。

    和每个男的都不一样,他没有技巧,舔得太里面。

    雪郁还不敢咬他,所以就经常会被混合的水呛到。

    柔润,湿热的一点泪掉到男人身上,引起燕觉深片刻的放过。

    雪郁连忙摁住他的肩膀,故作生气地蹙起眉,从他硬得骇人的大腿上下来:谁让你碰我的?再有下次,还是分手算了。

    他背对男人擦脸。

    也就没看到,男人狭长的眼眸里,翻滚起压抑冰冷的暗潮。

    燕觉深说:我不喜欢听这两个字。

    雪郁本来就是假的伴侣,气焰很低,但被亲恼了口不择言就道:那你听话点,别惹我不高兴,外面好看的男生那么多,我随时可以找个新的。

    

    在这番公然要找新男人的厥词下,燕觉深容忍且低声下气道:好,我听话。

    这场接吻过后的两个当事人,感受截然不同,燕觉深仍然意犹未尽,骨血里的燥热难以平息,而雪郁却不舒服地直吸气。

    看上去体力不济。

    需要吃点儿东西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