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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山 顺颂商祺 1021 字 7个月前

盛绥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是在骂自己,毕竟刚刚二爷也是需要大清早做康复训练的人。

    他惩罚似的在季维知脑门上弹了一下。

    “疼!” 季维知龇牙咧嘴,“干嘛?我不是说你年纪大,这么敏感做什么。”

    又是一下。

    季维知急了,抱着头往上挪了一个台阶,大有不想理人的意思。

    盛绥不敢再逗他,把人往下拉两格,方便自己低头说话,“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没安排。” 单位休假,季维知好不容易空出一天。

    “桥月的新戏要上了,他请我去戏楼。我替你也买了张票,你要不要一起?” 盛绥问。

    周桥月的戏楼?

    季维知想起那些风言风语,心里一堵,横冲冲地说:“去!一起!”

    盛绥嗤嗤地笑。

    季维知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又不爱听戏,去干什么?”

    脸都鼓成小包子了,还嘴硬。盛绥无奈地央求道:“就去陪我听个响,成吗?”

    季维知这才笑开了,“成。” 完了还得意洋洋,“这回可是你求我去的。”

    盛绥懒得跟他争,连声应和道:“嗯,哪回都是我求你的。”

    季维知被哄开心了,大爷似的准备去换衣服。

    盛绥也穿得居家,从玄关处选了件本邦裁缝定的西装,转身准备去季维知的房间换上。

    季维知好奇:“咦?那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我进去换件衣服。”

    “你怎么不去自己屋里换?”

    男人的背影顿了顿,丝滑的棉绸睡衣微微颤动。

    “我那屋,” 盛绥转头,意味深长地盯着年轻人,“昨晚不是被咱俩糟蹋得不成样子吗?”

    第27章 假酒

    接下来的几小时季维知都没敢造次,生怕盛绥又把他逼真的演技拿出来打趣。

    就这么乖乖待到晚上,季维知跟去戏楼,对着雕梁画柱兴奋了一把,便开始云里雾里地听戏。

    台上唱的是《女起解》。

    泊城人大多爱戏,人人都夸周老板唱腔流丽、甜润宽圆,可惜季维知听不出一二。再加上他对这家伙烦得很,没一会,就小鸡啄米似的打起盹来。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一会儿听见咿咿呀呀的戏词,一会感到椅子被撞来撞去。

    季维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戏结束了,满堂喝彩。盛绥也不例外,正矜贵地站着,鼓掌,满眼赞美,强光在他侧面打出一道影子。

    “唱完了啊。” 季维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话里酸酸的,“他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