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外面等着, 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一个多小时后, 猎豹站在走廊上对跟着自己的两个说, “滴”的一声刷开了客房的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知道了哥。”
两人规规矩矩地应, 在猎豹看不见的地方交换了一个“谁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的眼神。
床上没人。猎豹关了门往浴室走去,一低头就看见苏乐生浑身□□地躺在浴缸里,浓密的羽睫随着紊乱的呼吸轻颤,伤痕累累的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手指上一片黏腻沾湿。
“操。”
猎豹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眼热,咬着牙骂了句脏话。
他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自然也体会不到Alpha们玩儿Omega有什么乐趣。偏偏这个问题用再多的钱也解决不了,流连欢场的时候,总让他觉得自己低那些Alpha们一等。
这也是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屈居郑飞之下。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因为身为Beta的他闻不到苏乐生紊乱、能让Alpha身体受影响的信息素味道,也不会在对方身上留下可疑的味道,反倒能趁机做点什么。
腺体是在这儿吧?猎豹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就过干瘾似的在苏乐生纤细的后颈上掐了一把。
“唔嗯!”
昏迷中的人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苏乐生绷着身子难受地哼了一声,但出乎猎豹意料的是,他非但没躲开,反而扶着浴缸边缘缓缓地侧过身去,露出被抑制贴弄得伤痕斑驳的后颈。
“梁颂……”
在苏乐生的幻觉里,他等来了交合却没等来标记,漫长的痛苦也就没有真正过去。和之前在无意识中吐露的只言片语一样,他的声音模糊又柔软,猎豹却奇迹般地听懂了。
他和梁颂是什么关系?
如果没记错的话,大小姐、梁颂和苏乐生虽然是同学,但彼此之间并不算熟,对吧?
“你看清楚,我不是梁颂。”
猎豹突然笑了,贴近苏乐生耳边说:“谢谢你啊,事情一下子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苏乐生被郑飞带走的时候是周天中午,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周一傍晚了。研究所病房的床有点硬,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他口渴得厉害,刚想转身去床头柜摸水杯,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拦住了。
“渴了是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乐生的主治医生拿了只一次性纸杯,到墙边的饮水机那儿给他兑了杯温水。苏乐生半梦半醒地接过来一饮而尽,觉得喉咙里还是干得厉害,努力仰起头,试图把最后一滴水也倒进嘴里。
“还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