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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还有她吃腻的一天。

    贺忱惊奇地挑了下眉:“好。”

    拖鞋声又远去。

    御枝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儿,确定贺忱走了,提到喉咙口的心才放下。

    她蔫巴巴地趴在书桌上,兔耳也跟着耷拉下来。她用两根手指捏着拽了拽,心情乱糟糟的像团毛线。

    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破事。

    反科学也不能反到这种地步吧。

    一直待在书房肯定不行。等下贺忱再来,她总不能还说自己在开会。

    御枝想到这里,从桌前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将门悄咪咪地拉开一条小缝,顺着缝隙往外瞄。

    能清楚地看见斜对面的厨房。

    贺忱正背对着她站在流理台前,衬衫袖口卷到手肘,系着她故意挑的那条流氓兔格子围裙,低头掰着青椒柄。

    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不会突然转头,御枝趁机跑出书房,一刻也不敢停歇地钻进卧室,再锁上门。

    主卧自带洗漱间。

    御枝双手撑在盥洗池台面,脸往前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顶的那双耳朵。

    越看越觉得逼真。

    到底怎么办。

    御枝郁闷地开始用头一下一下撞着墙,怎么才能藏起来。

    贺忱做完三菜一汤,端到餐厅小桌上。他摘了围裙,擦着手上的水珠拐回书房前,发现门还是关着的。

    “枝枝。”他抬手敲了下门板,“还没有开完会吗?”

    无人应答。

    贺忱等了会儿,将门拧开,书房里空荡荡,哪儿有人在。

    去哪儿了。

    贺忱想了想,转身走向卧室,手指搭在门把上转了下。

    没转动。

    贺忱一顿,又转了下。

    门被锁了。

    某种微妙的情绪涌上心头,再加上御枝一系列迷惑操作,贺忱微微眯起眼,拐到客卧拿备用钥匙,回来开门。

    卧室里不见人影,洗漱间的门关着,里边光线朦胧,传来哗啦水声。

    过了片刻,水声停下。

    御枝穿着睡衣推开门,湿漉漉的长发全包在干发帽里,满脸生无可恋地从洗漱间里飘出来。

    飘到一半被拦下。

    她迷茫的视线顺着横在她跟前的长腿往上,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贺忱抱着胳膊靠在洗漱间门外的墙上,目光上下将她扫了圈,懒洋洋地道:“回来就躲在书房不肯见我,现在又把卧室门锁了。御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