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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喋喋不休在耳旁念叨,萧北城也是气急,扯着他的衣襟迫他凑近了些,也不管是在什么场合,张口便咬住了他的唇,令他不得不闭上了嘴。

    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疼的那一下让君子游意识到了缙王心情不悦,愣愣咽了口唾沫,有些无措。

    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流着冷汗,喉结上下滑动时是多诱人的光景,萧北城见了,发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已经快……

    快不能自已了。

    鬼使神差的,他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弦,一把按在君子游腿间,突如其来的力道让那人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随即倒在他身上,浑身酸软无力了。

    萧北城忍的也是辛苦,指腹在那人唇角打着转,看他耳垂被红潮染上一层诱人的暖晕,便一口咬了去,在他耳畔轻声道:“要么,坐下去。要么,滚下去!”

    气氛已经渲染得暧昧到只要迸出一颗火星,就能烧得他们欲-火-焚-身。

    可就在君子游的手攀上萧北城的衣领,打算光天化日下把人脱个精光的时候。却有突如其来一声喊叫吓得他赶忙抽身,摔在地上连撞疼了的膝盖也来不及揉揉便爬了起来,使得先前的温存荡然无存。

    沈祠慌慌张张的快步赶来,离老远就喊:“王爷!王爷不好了,出事了啊”

    被他搅扰一桩美事,两人都有些不悦,君子游本就心虚,只字未发便灰溜溜跑走了,萧北城心里有了落差,体内还有火没泄去,没好气的数落:“你现在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到底是跟谁学的!”

    “王爷,出大事了,王府门前出了命案了!”

    一听这话还了得?君子游没出几步又跟了回来,抓着沈祠追问:“命案?在哪儿,前门还是后门?”

    “……要是后面,让人收拾了便是,关键就是在前门,现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都赶不走,柳管家愁着不知如何是好,才让我来通报王爷的。”

    “走,去看看。”

    君子游想也不想就跟了去,要不是因为他还穿着就寝的薄衣,心情正差的萧北城也不会追上来,等追到那人想给他套上外衣时,君子游已经到了门前,赤脚站在地上的血迹前,愁眉紧锁。

    谁又能想到,缙王府门前发生的血案,被害的居然是个才四五岁的孩子呢?

    死去的孩子满身血迹,脖子上的伤口参差不齐,深可见骨,简直惨不忍睹。

    闻讯赶来的母亲一见到骨肉这般惨状,当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被掐着人中救醒以后,抱起孩子便不撒手了,哭的声嘶力竭。

    萧北城知道君子游一向喜欢孩子,惨剧发生在面前,他不会坐视不理,也没有阻止,便放任他向围观的群众询问细节。

    “可有人知道这孩子时如何遇害,又是何人造成?有人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吗?”

    听君子游问了话,兴致勃勃的群众散了大半,少有留下来的人也是一言不发,满眼惋惜看着已死的孩子,见君子游的目光投了过来,摇摇头便走了。

    见没人愿说出实情,君子游心生疑惑,回头看向柳管家,对方的神情同样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