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俊战斗了一上午,气还没消,像一个行走的□□桶,没人敢靠近他。
“义叔——”王文俊站在外面扯着嗓子喊,“钟意秋在这里偷偷摸摸的,你快来看他想干啥,他肯定犯错误了——”
钟意秋:“……”
义叔走过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俩两眼,心里无奈的感叹:不是俩倒霉孩子,是三个……
“进来吃饭。”义叔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吃饭时,钟意秋偷偷观察义叔的脸色,好像没有生气,只是眉头一直不舒展,一副劳心伤神的样子。
他想赶紧去问肖鸣夜,到底是怎么说的,心里急匆匆的,一桌子的美味都没尝出香味。
吃完饭义叔就去午休了,肖鸣夜在厨房洗碗,钟意秋偷偷溜进去。
“你怎么跟义叔说的,他还怀疑我们吗?”钟意秋悄悄的问。
“不怀疑了。”
“真的!”钟意秋眉开眼笑,兴奋的拍了一下他肩膀,夸奖道:“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说的?”
肖鸣夜把碗筷放好,舀水洗干净手,回头淡定的说:“他不怀疑了,他是肯定了。”
钟意秋:“!!!!!!”
“我和义叔坦白了。”
钟意秋:“!!!!!!”
“小夜——”
外面有人在叫,肖鸣夜探头看出去,袁宝昌勾着腰背,在院儿门口小心翼翼的叫。
肖鸣夜出去,他也不往这边走,神情慌张的招手。
“你去吧。”钟意秋终于镇定下来,既然已经是事实了就只能接受,他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肖鸣夜担心的看他,脚下不动。
“去吧,他好像有急事,我没关系,我去找义叔。”钟意秋挤出个笑容说。
“先别去,好好睡一会。”
“好,我听你的,赶紧去。”
肖鸣夜跟着袁宝昌出去了,钟意秋自己在厨房呆站了十几分钟,昨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他身体非常疲惫非常困,但是脑子里却像是高速运转的机器,不断生出各种想法和假设。
最后他还是没有听话,朝义叔房间走去。
“杵在门口干啥?”
义叔躺在凉床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手里却仍在摇着蒲扇,见钟意秋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却不进来,不得不没好气的问。
钟意秋磨磨蹭蹭的走进去,还顺手关了门,站在床前低头不语。
“干啥!我还没死呢!”义叔一见他就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