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鹤唳相当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她看了看柳平澜,想拒绝,又被他blingbling的眼神闪到,感觉自己仿佛在少年漫画中,她抬头看了一眼李狂,李狂耸耸肩,大概意思她随意。
也行她真答应了,如果你不叫我鹤姨,我就帮你。
好!那我叫什么?
讨厌!当然是叫人家鹤唳手起刀落,轻巧接住昏倒的柳平澜,嘴里继续未完的话,小甜甜啦!
喂!李狂炸毛了,你gān嘛!
鹤唳一边把柳平澜jiāo给青山公主抱,一边拍拍手:帮忙啊。
把人打昏算什么帮忙!人醒来怎么解释?!
鹤唳摊开双手,一脸理所当然:解释什么,跟谁解释,你难道还要等他醒过来吗?那时候他说不定已经在回家的马车上,不管真假这个姐夫已经踏上星辰大海按你们计算的速度不出一个月就要沉船我们已经在六百年后尘归尘土归土,解释什么?费那劲做什么?
哇!鹤唳还演上了,难道你那一点头,是要我带着他像新媳妇受了欺负回娘家搬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四大爷那样,坐着小木船过去然后气势汹汹的爬上大船指着惊蛰的鼻子说,说你是不是惊蛰!不承认?速速现形!啊发现真的不是!哎呀这哪里了得?jiāo出惊蛰来!什么?不jiāo?反了你!阿瓦达索命!
你是想看这样的啊?鹤唳再次摊手,品味很独特嘛,我该怀疑你的智商还是怀疑你的立场啊?
我错了。李狂虔诚忏悔,做得好,我们走吧。
等会,你知道接应这小子的是谁啊?
不知道。
所以等呗,不管是惊蛰还是言四,如果不是多事,肯定会派人来找他的。
于是鹤唳又坐下了,顺便掏出麻醉针给了柳平澜一下,柳平澜头一沉,这一觉估计会睡得很慡。
果然,傍晚,终于有小船自宝船过来,下来一个仆役挨个儿打听:请问谁见着一个白衣少爷了?
打听到鹤唳那儿,他们正兴致勃勃的等待六百年前的海上日落,等仆役打听过来,兴致更加高昂。
连李狂都被鹤唳感染了,很积极的坐上小船,看着越来越近的宝船激动不已:在明朝坐在郑和的宝船上看海上的日落!我这辈子值了!
实话说,你这辈子没有不值过,鹤唳很直白,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个研究员,你说说你有什么用?从踏上着一片土地开始,你就已经值了。
我不说话了,你别怼我了好吗?
鹤唳意犹未尽的砸砸嘴,双手撑脸嘟起嘴,斜眼一看,开始玩柳平澜的头发,青山不仅不阻止,还把柳平澜往前凑凑,让鹤唳玩得更方便。
于是等惊蛰站在船上接到几人时,最先看到的,是满头小脏辫儿的熊孩子。
他清了清嗓子,多谢三位照顾我家平澜,这孩子年少轻狂,总是对什么都想多问两句。
鹤唳等青山把柳平澜转手,才笑眯眯的问:你后面还好吗?
惊蛰顿了顿:恩?
啊我忘了,你还要演哦鹤唳笑嘻嘻的,转头朝后面李狂笑道,怎么办总是把他当死人对待呢。
李狂:
师兄,我超舍不得你。鹤唳忽然变了一张脸,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照顾我们。